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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在学习
【世愚】贴身男仆(下)【完】
进来在线看格尔曼大白天脱克莱恩睡衣。
……这么好搞的情节我也开不了车，就解了一颗扣子，好了我知道我不行了(•̩̩̩̩＿•̩̩̩̩)
名字改成上中下了，我好短……
我不知道贴身男仆到底怎么工作的，所以考据党请不要在意，我查不到细节所以一切按我妄想来搞啦！
格尔曼和克莱恩两人走走停停，有时还会绕绕远路，等到达玫歌庄园距离开拜亚姆前前后后竟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。
克莱恩也不知道格尔曼究竟都是从哪里打听到的消息，在停留的久一点的地方，他总能在第二个夜晚找到这片地区最适合看月亮的地方。有夜晚静谧的广场，有靠河曲折的小道，甚至是城中塔楼的顶上他们也去过，但是不管在什么地方看怎样的月亮，克莱恩始终忘不了拜亚姆那个雨后的月夜。
雨后的云很给面子，让出了位置留给人们欣赏身后的满月。不过沙滩还是湿润的，两人走了一会儿寻了个已经被海风吹干了水痕的石头坐着。海面倒映着月亮的影子，却总是被不懂事的风吹乱，月亮就随着海浪起伏不定。克莱恩没抬头，只盯着海上的月亮出神。
直到一阵旋律在克莱恩耳边响起，转头望去，是格尔曼在吹奏口琴。
以前在拿到口琴的时候，克莱恩也有想象过这样的画面：一位疯狂而强力的冒险家在寂静的夜晚里，在深沉的月色下，倚靠在船舷边缘，用口琴吹奏着一段悲伤的旋律。【注1】不过这一切都被终结在了吹不出声音的口琴里。
克莱恩眼前的现实渐渐与想象重叠，却又有什么东西是不一样的，克莱恩不知道究竟是这温柔而克制的旋律，还是坐在石头上望着他的人。注意到克莱恩的视线，格尔曼垂下眼，他到底是不敢与克莱恩认真对视太久的，本该是暗含期待的旋律到了他这里却带了点克制与疏离。克莱恩突然感到些许失落，作为他的仆人，他的信徒，不该好好的看着他，长久的注视他才对吗？为什么要逃开？
我对你的爱意已经过载，我害怕被发现所以要逃开。
年轻的冒险家并不知道，避开的视线就是他爱他最好的证明。
但克莱恩显然不会深究，说不定格尔曼只是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，毕竟垂下眼专注的样子总是能给演奏者平添几分魅力，不然怎么解释格尔曼间或抬眼看他时，克莱恩突然加剧的心跳呢？
海风吹落了几缕格尔曼的发丝，它们调皮地在格尔曼额头上荡着秋千，他却毫无所觉。旋律逐渐走向高潮，情绪更加外放，克莱恩不太懂这些，只觉得格尔曼吹的曲子很耳熟却想不起来，但这不妨碍他欣赏格尔曼的演奏，直到渐缓的后奏结束，克莱恩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“愚者先生。”格尔曼在发呆的克莱恩眼前晃了晃手，“我们该回去了。”“格尔曼，你刚才吹的旋律有名字吗？”克莱恩回过神来，好奇地看向格尔曼，不过反常的是，格尔曼这次知道答案，却转过头去不再看他，按捺下内心的笑意，平静地说：“您会知道的。”快了。
被高贵神明注视着的人类，在神明眼中寻到了蛛丝马迹，而他打算为此试探神明的心意，证明自己是唯一的特例。
不过克莱恩有些郁闷，因为格尔曼之后的旅行里一次也没再吹过口琴了。
回到玫歌庄园后，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千篇一律，却又什么都不一样了。
克莱恩在熟悉的床上醒来，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并伴随着一句询问。“愚者先生，我可以进去了吗？”克莱恩反应了几秒，才意识到是格尔曼，坐起身告诉他可以进来。
在旅行时，如果不是实在没房，两人基本上是不一起睡的，克莱恩也不想天天早上就看见自己往别人身上凑，太羞耻了，还好每次他都醒的比较早能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。通常住的一个房间里主卧和次卧分明，不过格尔曼从没这么早敲门，克莱恩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，揉了揉眼正准备下床，却听见格尔曼张口说：“愚者先生，我来服侍您穿衣服，或者说，您还要再睡一会儿？”
克莱恩觉得肯定是自己醒来的姿势不对，立马倒头回到枕头上，盖好被子，闭上眼睛，过了几秒再睁开眼，发现格尔曼依旧站在床边。“您不是打算再睡会儿吗？”克莱恩涨红了脸，一推被子猛地起身，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咪，“我不睡了！”天知道克莱恩快尴尬死了，大早上听到格尔曼说要给他穿衣服吓到他还以为是在做梦，结果什么也没说倒头就睡，但是感觉到了非常明显的视线于是睁开眼发现，这一切真的不是梦！
克莱恩刚下床站好，就看见格尔曼靠近伸手，发凉的指尖轻轻刮过克莱恩的胸口从里面按住扣子，轻巧一解，克莱恩整个人一激灵，立马伸手抓住格尔曼的手腕，“等等！格尔曼你干嘛？！”“服侍您穿衣服啊，愚者先生，我需要先脱掉您的睡衣。”“哪有人是这么服侍的啊！……听好了！你只需要帮我穿外面的衣服就好了！”克莱恩真想敲开格尔曼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，结果对上格尔曼认真的表情，气就消了大半，“这样啊。昨天时间匆忙，只来得及向管家了解我的职责，倒是不清楚细节，像这些事情，我就只能靠字面意思理解了。”格尔曼目光扫向克莱恩敞开的胸口，克莱恩还以为格尔曼是在看自己的手，会意地放开了他。
格尔曼把准备好的衣服放在了床上，站到一边，却并未出门。“格尔曼，我要换衣服，你要出去等我。”克莱恩看着格尔曼，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奈，他果然很想敲开格尔曼的脑袋，不过格尔曼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看着克莱恩，“我来之前，吩咐女仆把早餐送到你门口，等我开门她就会把餐车推进来，所以……”“……那你转过去别看着我了。”格尔曼听话地背过身去，坏心眼地没有告诉愚者先生他忘记了房间内有浴室，克莱恩一边警惕着格尔曼转过身来一边快速换好了衣服，末了又不知道大家都是男人他在别扭什么，“好了。我去洗漱，等会穿外面的衣服，你先让他们把早餐送进来吧。”克莱恩转身走向浴室，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，脚步一顿，旋即飞速闪进了浴室关上门，总之，克莱恩看见镜子里面自己的表情，嗯，相当精彩。
收拾好情绪，小丑的表情控制再次发挥了作用，克莱恩平静地走出了浴室。
格尔曼摆放好早餐，拿来衣服打算替站在餐桌边的克莱恩穿上。他将外套抖开，克莱恩捏住衬衣袖口手稍微往后伸，格尔曼便捏着领口从下往上为克莱恩套上了外套，不等克莱恩反应过来，格尔曼便顺势两手绕过克莱恩肩膀抚平领口，为了检查是否妥帖，脸也贴近克莱恩耳朵低头看向领口，似是又看到了褶皱，手就从克莱恩腰边环上去为他拉了下里面的衬衣，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拥抱。
“好了，愚者先生。”格尔曼压低的声音贴着克莱恩耳边响起，说话时的气息搔过克莱恩的耳廓又迅速抽离，克莱恩被激得缩了缩脖子，格尔曼都能从背后看见他逐渐变红的耳朵，暗自反省是不是有些过。克莱恩觉得有些不对劲，却又挑不出什么错来，或许他应该转过身去告诉格尔曼他最好去接受一下专业培训，但是自己靠近餐桌站着格尔曼这样给他穿衣服也无可厚非，可是……
为什么会想要他多停留一会儿呢？
克莱恩索性放弃思考这个问题，坐下来开口让格尔曼过来一起用早餐，格尔曼有些意外，但身体倒是毫不迟疑地走了过去。
克莱恩终于又可以在落地窗前享受生活了，旅途的疲劳被安乐椅一扫而空，旁边还放着格尔曼准备好的饮料，虽然很舒适，不过要是能热闹点就好了，克莱恩窝在安乐椅里想着等到狩猎季就用道恩的身份邀请些人来玩。
格尔曼也打算看点书，不过当他随便抽出一本《女士审美》的时候，他看了看发现《神职人员的自我修养》、《列车调度》、《甜点制作大全》都在这里面，意识到克莱恩可能把看过的书都随便放在这里了，还好没有人会对道恩·唐泰斯家的书柜感兴趣。他把《女士审美》放回书柜，找了本他没看过的书也到落地窗前坐下。
还没入夏，下午的阳光照得整个人暖洋洋的，克莱恩拿着书看着看着头就开始向后倒，手也拿不住书便平摊在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。格尔曼注意到了昏昏欲睡的克莱恩，抽走他手中的书放在一旁，拿来一张薄毯为他盖好，“睡吧。”克莱恩懵懵懂懂地应了一声便睡了过去。
醒来已是傍晚，克莱恩还有点昏昏沉沉的不清醒，睁眼后看到格尔曼只觉得夕阳照在他身上很好看，却猝不及防对上格尔曼看过来的视线不好意思地偏头避开，又为了掩饰心虚看着窗外没话找话地说：“晚上……去庄园后的草坪看月亮吧。”“好。”
“看来不久又会是满月了。”克莱恩抬头看了看月亮，只差一点小缺口的月亮正努力反射着太阳传递来的光，不过很显然，今天的月亮运气不好，总是被云层遮挡，反倒是满天繁星更引人注目。
克莱恩望向贝克兰德城里的方向，“在想梅丽莎和班森？”被猜透了心思的克莱恩有些错愕，但还是点了点头。“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呢？”“克莱恩·莫雷蒂已经死了。”“可他现在正在我的面前。”克莱恩叹息一声，“格尔曼，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死而复生这种事情的。”“但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思念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不是吗？愚者先生。”克莱恩没办法否认格尔曼的话，他确实想见班森和梅丽莎，他也一直在偷偷了解他们的近况，但是十多年过去了，他们早就有了各自的家庭，还有几个可爱的孩子整天吵吵闹闹，充实的生活可能使得他们早就忘了死在廷根的克莱恩，这是克莱恩最不想面对的场景。
“你也一样吗？格尔曼，你现在也有思念的人吗？”克莱恩并未有所动作，头依旧搁在膝盖上闷闷地开口，似乎不期待能得到回答，“是一样的，愚者先生，不一样的是我想见的人现在就在我眼前。明天，去见见他们吧……不会让您难过的。”格尔曼顿了顿，又补充了一句。克莱恩看了眼从云层中钻出来的月亮，突然笑了起来，“好。”
“格尔曼，我现在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吧？”“很完美，克莱恩·莫雷蒂先生。”两人现在正站在班森家的门口，梅丽莎家就在隔壁，格尔曼早上就递了份拜帖希望来喝下午茶，并附了一封信解释克莱恩的消失，恰逢周末，想来两家人如今应该都在这扇门后了，怨不得克莱恩如此紧张，于是格尔曼替他按响了门铃。
开门的是一位帅气温柔的绅士，他开口询问：“是克莱恩·莫雷蒂先生吗？”“是我。”克莱恩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看向门口的班森和梅丽莎，下意识回答道。不等进门，便有一道身影提起裙摆跑过来，“克莱恩，真的是你！”梅丽莎依旧带着些不可置信，伸手扯了扯克莱恩的脸颊让他露出了一个略带滑稽的笑容，倒是把重逢的感动和不知所措毁了个大半，但克莱恩觉得很安心，就像他从未远离。
“好了，梅丽莎，放过克莱恩吧。”班森走过来和克莱恩相视一笑，拍了拍他的肩，大家一起回到了屋中，班森的妻子招呼他们坐下，并让女仆端来了下午茶和甜点。班森和梅丽莎先是介绍了自己的家人，接着便由梅丽莎迫不及待地问起了克莱恩这些年的经历，克莱恩和格尔曼早就串好了口供，梅丽莎虽然涉及了一点非凡世界但了解不多，因此克莱恩女神的眷者的身份很容易就糊弄过去了，况且，某种程度上这也是真话。
格尔曼站在一旁，只在克莱恩需要时为他端上一杯咖啡，三块糖加一勺牛奶是克莱恩的习惯，梅丽莎看了看格尔曼和克莱恩，并未多言。四个小孩子本来闹闹腾腾地坐不住，听着克莱恩讲的各种故事却入了迷，克莱恩停下来时还没有尽兴跑过去扑在他身上撒娇，克莱恩只得承诺下次再讲，一家人说说笑笑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。克莱恩发现梅丽莎的丈夫虽然说话不多，但各种小细节都体现出他非常爱梅丽莎，班森的妻子尽管生育了两个孩子却依旧富有少女感，非常懂班森的那些幽默嘲讽，而且相当会过日子，他很开心他们都有了很好的归宿。克莱恩留下来用过晚餐，又邀请班森他们下个周末有空就来玫歌庄园玩，出门时天已经黑了，他朝门口挥了挥手便和格尔曼上了马车，去往玫歌庄园。
克莱恩一反常态没有再看月亮，回到庄园吩咐格尔曼不用管他，自己洗漱完便待在房间里看起了书。其实书没看进去多少，他又想起了梅丽莎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，怎么还不成家，要不要她介绍几位，这本来没什么，以前在廷根的时候，梅丽莎就在为哥哥们打算未来，尽管克莱恩打着哈哈拒绝了梅丽莎的好意，但是在那一瞬间，不可否认的是克莱恩脑海里在想格尔曼，并且他下意识地看向正在准备马车的格尔曼。但是，喜欢？
他之前就知道格尔曼也许对他有些好感，但一个拥抱也并不能说明什么，也许格尔曼只是想抱抱他信仰的神而已，毕竟神都是行踪不定难得一见的……可无论怎样找理由，克莱恩都只能得出格尔曼喜欢自己的结论。但是人生三大错觉之一不就是他喜欢我么，克莱恩用书盖住脸，自暴自弃地想。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患得患失呢？克莱恩想要证明格尔曼喜欢自己，却又害怕这个结论是错误的，归根结底又回到了梅丽莎的问题。
我有喜欢的人了，是格尔曼。
克莱恩拿下书，努力地分辨每一个字，但是认清自己心意的他根本静不下心，他突然想起格尔曼吹的那首曲子，既然如此耳熟，那他应该能通过占卜记起来。其实克莱恩也没指望记起来有什么作用，只是现在他需要一些事情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不过占卜后的克莱恩整夜未眠，直到天边露出一丝光亮才沉沉睡去，连格尔曼早晨的敲门声也没有听见，不过格尔曼自作主张进了房间，还当是他昨天见到班森和梅丽莎太过兴奋睡得晚，便没有叫醒他。
克莱恩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两点了，午饭是错过了，不过格尔曼依旧为他做了午餐，但是取消了下午茶的甜点，只放了一杯饮品在落地窗前。格尔曼觉得今天的愚者先生有些奇怪，但他没有过多在意，只问克莱恩今天看不看月亮，他们可以在草坪上吃烧烤，克莱恩从书里抬头慌慌张张地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便又低下头去。顺带一提，愚者先生看的书名原本应该是《表白的一百种方法》，不过被他抹去换成了《迪西旅游指南》，格尔曼还在想他是不是想和班森他们一起去迪西海湾度假。
克莱恩看到满月时才意识到他们离开拜亚姆已经整整一个月了，他其实很久没过得这么充实了，尤其昨天……克莱恩拿出了昨天临走前班森还给他的有枝蔓花纹的银色怀表，终于有了实感，笑了笑，走向正在烤肉的格尔曼。克莱恩接过格尔曼递过来的刚烤好的一串肉，一边吃一边自己也烤了起来，格尔曼之后就把烤好的蔬菜和肉都分开放在旁边的盘子里，分别撒上玫瑰盐、黑胡椒、小茴香等调料，烤肉嘛，就是要一次品尝多种口味。
怕烤肉放凉了不好吃，格尔曼撒完调料便打算叫克莱恩过来先吃，还没开口，一串烤肉便递到了他的嘴边，“愚者先生？”克莱恩冲他笑笑，“不吃吗？”格尔曼愣了愣，没有拒绝，伸手接过了烤肉，奇怪，愚者先生今天太奇怪了，格尔曼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，仔细回想昨天也一切正常，究竟出了什么问题？
另一边克莱恩正努力思考怎么向格尔曼表白，事实证明周明瑞以前的纸上谈兵和刚才那本书并没有任何参考价值，看见格尔曼那么疑惑的表情顿感气馁。但或许是满月的气氛过于美好，让两个陷入恋爱的傻瓜都昏了头，两人吃完这些烤肉暂时休息并没有再烤，只安静地坐着看月亮。
静谧的气氛被格尔曼打破，他站起身摘下手套放到一边，靠着桌子从口袋里拿出口琴吹奏，还是那个熟悉的旋律，但这回，没有人避开视线，格尔曼大概明白他的愚者先生为什么如此反常了，他放下口琴看着克莱恩走过来，笑了笑。
“您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了对吧。”用的是肯定的语调。“嗯，舒伯特的小夜曲，亏你能在我的记忆里找到它。”克莱恩在格尔曼面前站定，要是再靠近一点，格尔曼绝对会听到他不正常的心跳的。
“我喜欢你，格尔曼(愚者先生）。”话一出口，两个人都愣住了，该说是没有默契还是太有默契，本来该由一人告白一人接受的，两人却不约而同都选择了告白，还是格尔曼先反应过来，抱住了克莱恩，在他耳边说：“我接受了，愚者先生，您心跳地好快。”“格尔曼，你也好不到哪去。”克莱恩稍稍分开了点，就瞧见格尔曼看着他笑。
在视线快被格尔曼遮住的前一瞬间，克莱恩又看到了那轮月亮。他想，月亮对他来说总是寄托着很多东西，是家人，是故乡，是回不去的曾经……
格尔曼的吻落在他的额头、眼尾、脸颊，又惩罚似的轻轻咬了口他的鼻尖，“专心点，愚者先生。”克莱恩看着格尔曼，眨了眨眼，主动吻上了格尔曼，一个烤肉味的吻。
他不再需要月亮了。
end(?)
【注1】：出自《诡秘之主》第三部第一百五十三章。
小剧场1
我：我不信格尔曼不记得理查德森是怎么服侍小克的！
格尔曼：我记得什么？
我：没，没什么。要记得学会给自己谋福利哦！
小剧场2
克莱恩：格尔曼，你亲嘴就算了干嘛还亲我脸，我满脸的烤肉味！
格尔曼舔了舔克莱恩的脸。
格尔曼：味道挺好的。
克莱恩：！是狗吗？！
小剧场3
克莱恩：格尔曼，成为“古代学者”要完全脱离现实至少300年哦！
格尔曼：！
看来格尔曼距离成为“诡秘侍者”还遥遥无期。
我对不起格尔曼，我写烤肉是因为我想吃了，但是写出来了我真的满脑子新疆人烤羊肉串的场景，瞬间气氛就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。
我对不起小克，因为我太困了所以小克也一直在睡，顺带我相信大家也看出了我贫瘠的娱乐生活，让小克连带着一起也很无聊了。还是小剧场吐槽有趣。
番外也不知道有没有总之别太期待(⑉• •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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